刑具
头发,在无聊的时候我喜欢把玩她的头发,她的手指。比如在那漫长无聊的校级会议上,我们坐在礼堂里,台上的领导正在讲话,这时候我就可以拿她的头发编一个细细的发辫。当然,基本上只是麻花辫,因为我只会编麻花辫。我不太精通这个。 我喜欢她的手,她的手小小的,比我要小一点,我的手也不算大,好在手指比较长,如果手指短的话确实某种程度上,我指的是性的程度上可能会差点意思。她的手指也很纤细,虽然她的皮肤不算白,但是不白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总是跟我说,她觉得自己太黑了,她的皮肤天生就有点发黄,跟她有没有做防晒没有关系。因为我能看到她被衣服遮起来的皮肤也是淡淡的小麦色。如果我爱你的话,一定不是因为你皮肤很白而爱上你的。我爱你,是因为你温热的肌肤,你的喘息,你的爱,你的灵魂,各种零零碎碎加起来的东西也凑不成一个完整的你。爱说不出理由。 我爱小春吗?或许我爱的是一个女性的形象,一个笼统的、朦胧的,漂浮在我梦境中的女性的影子。不过或多或少是有爱的吧,不然我也无法忍受她这么长时间。她的脾气是乖张的。 她缺爱。其实很多人都缺爱,我觉得在这个社会里找到一个不缺爱的孩子可太难了。首先我们得找到一对会带给孩子爱的父母,再首先他们自己就得会爱别人,爱自己的伴侣。光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