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永远爱你,天涯海角,海枯石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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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过,佩佩那些菲佣看了我竟要叫我二老爷,好不好笑?不服老不行了,”茶喝下去,冬阳下的细流般流进胃里,那点暖意将心也烘了起来,关珵直终于爽朗地笑一声,“玦,这茶真好,再来一杯罢,你倒的我都爱喝。” “那就再饮一杯,”乔玦弯身再倒一茶,眼镜蒙了层茶水的雾气,也不擦,只顺着他的话问下去,“珵佩这么些年在香港怎么样,精神还好么?以前她三天两头便说自己头晕头痛,我这些年在国内每每想起外边的朋友,最记挂的就是你和她。” 一个少女的身影在茶水的热雾中若隐若现,最鲜明是一身卡通图案的绿旗袍,小猫睁着圆眼卧在新绿的龟背竹下,旗袍缎面丝光闪烁,那猫儿也闪烁,自由俏丽。关父奔波生意,关珵佩便是随关母长居香港的关家小女儿。珵佩是珵直的meimei,也是他们大家的meimei。港岛的千百项吃喝玩乐程佩一概不沾,亭亭净植,恰如衣香酒风里一朵清水芙蓉。她不似别个富家子女日夜穿梭在舞会、音乐会、牌局和宴饮之中,也不大研究脂粉妆饰的艺术,仿佛自知美貌天成,无需化妆品暗中援助,亦或许女孩心性,不知如何踏足女人的脂粉世界。关珵佩总有许多天马行空的话要讲,她的世界是个天真无忧的孩童世界,故最喜欢也是上圣公会儿童院看顾孤儿,伴一群无依稚童玩耍——她是孩子丛里的大孩子王,穿旗袍也要领着一群小孩捉迷藏,蹦跃野跑,玩得一身泥,玩完了再带大家去买蛋糕。乔玦印象中的少女关珵佩,的确如此。 “你真信她?她编借口不去上学的,她以前说全香港就玦哥信她真发烧真生病,”关珵直说起旧事时还面带微笑,可才笑罢,又重重叹了口气,“她小时候调皮捣蛋,现在还当老顽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