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记事_2

    今天胸口的装饰是驯养牲畜的金属牌~

    一场静止的旅行,在小小房间的窗边。这片天地像是原地回旋的河流。一墙之隔,还是那块巨大的碎石板,被电线杆包围的巢xue,它们统统堆叠在这片一成不变的坚硬的黄土上。

    躺的有些闷,我想做点什么,无法理解的,用左手用力敲击玻璃。猛然回神是自己被紧紧抱住:“打的碎吗?”罗兰从背后扭动肩关节,冷硬的金属挤压皮rou,扣上身为人类的那只手,单手抓着。“…。”我就这样,不知道说些什么,沿着客观的判断,慢慢摇头,这样否定了。他笑了一下,脸朝这边贴的更近,一边揉捏我的左手一边说:“你呀…是不可能打过它的,嗯?”

    我扭身揽着他的脖子。罗兰表示无法理解我莫名其妙的微笑。

    回想起来,当初独自在废弃工厂遇上,被摁在墙上强暴,一边忍住抽涕手忙脚乱的掐掉定位麦,跟他真是莫名其妙扯上的关系。所谓立场不同。

    前些日子的夜晚,我趁无人驻守基地,趴在地板上啜泣,哭上好大一会。消沉的时候躺地板上有助于缓解疲劳,重点是追求心态上的洒脱。然后库洛姆,去搂我的腰,像夹枕头那样从地上提起来,抱着cao了一顿。真过分。回头我要把摄像头挡住,萌生了这样的念头,但又发觉披上床单再躺地板似乎起不到掩盖效果,经过思考后认为掩耳盗铃没有意义而放弃了。

    阿丘,,着,着凉了,嗓子红肿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