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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烫。床头柜上的烛光从侧边照过来,把他红透的脸和水润的眼角都映亮了一半,那双开扇上挑的眼角早蓄满了水,被照得像是把窗外的星星也含进去了,汪汪的一大捧,稍微一晃就全要泻出来似的。陈金默的手指刚要碰到他脸颊却又缩回,害怕把那些星星真的碰出来。手掌只好又裹住他的手掌,然后哑着声音,悄悄话似的问他, ”还要吗?” 还没高潮完的人全身又是一哆嗦,或许是因为接吻又或许是因为模糊的烛光,他第一次想或许自己要的东西陈金默真的可以给。于是被压在怀里的人揪紧了身上的衣服,又把脸埋回去。陈金默从自己的胸口听见小孩闷闷的犹疑的一声, “要。” 于是那天冰冷的水汽和被打湿的尘土,水雾氤氲的窗户玻璃外面是暴烈的雨声。他们两具交叠的身躯,在雨幕下的小屋里,拥抱,接吻,zuoai。 陈金默似乎从没做过这么平静单调的爱。他只是把自己虚虚撑在小屁孩上方,就着接吻的姿势把自己放进去。手还裹着他的手,舌尖也还被练习接吻的小孩含着。他只是把自己埋在被子下面,随着小孩细软呻吟的节奏,轻柔缓慢地进出。没有别的姿势,没有什么花样,一起高潮的时候甚至没有尖叫和扭动,他们只是头抵着头交换彼此的战栗。 做完爱,电还是没来。陈金默领着小屁孩洗了澡,烛光下面小屁孩沾了水的肌肤润得很,陈金默往他身上浇水浇得好慢。然后小屁孩摸黑看不见,干什么都要跟着他。跟着他洗碗,跟着他收拾客厅,跟着他锁门锁窗。什么活都帮不上忙,就知道出张嘴,默哥默哥地没完没了。 陈金默给他活干,让他把洗好的碗擦干。他站在陈金默身边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