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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总是力竭到没有思考的能力就直接昏昏沉沉睡着。 真好。他耷拉着眼睛趴在某个男人肩头又要昏睡过去的时候,想着真好,一个晚上又这么过去了。 他想过好多次为什么自己那么害怕在床上的时候身边冷下来,直到那年冬天过节,跟着他哥回旧厂街老房子里上香,到了晚上出来走了两步真冷,海风顺着后颈往脖子里灌。他逛着逛着不知怎么就走到以前陈金默住的那条小巷,他记得这条小巷以前常走。陈金默总是看见他醒来之后就胳膊一抽,连着被子一起翻身带走自顾自地睡,他赤条条愣着,然后慢吞吞穿上衣服自己往家走,陈金默连句再见或者小心都没舍得说过。他不知道这能不能被当作他怕冷的原因,不过他也懒得细想,毕竟就算是又怎么样,重要的是他现在不用害怕晚上会冷了,他就算夜里醒来一百遍,也立刻有个怀抱上来,替他盖上被子再哄着他回去睡。 再后来,也没过多久,只是单纯的人多也满足不了他了,他们开始玩花样。玩就玩嘛,他以前跟陈金默什么没玩过,喜欢的不喜欢的,被陈金默搂着压着多试几次,就只有软着腰求默哥疼的份。比如那些男人会把他眼睛蒙起来,再让他猜屁股里的jiba是谁的,这游戏他年轻时也玩过,不过没能像其他游戏一样被陈金默搂着耐心地试上好多次,他只玩过一次,选错了,输的好惨。 他被jiba撞得晕晕乎乎,当年那一次比现在玩的要容易很多,毕竟当时只有两个选项,可是就连那一半一半的赢率他都猜错了,更何况现在床上五六个。他连这五六个的脸都没怎么看过,更别提他们乱七八糟的花名。他凭着以往的记忆只知道思索当初那两个选项,每次一个名字要叫出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