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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按住他胸口的痣把他压住了cao。他那天被干得狠了,趴在陈金默身上睡着之前沉沉地呢喃, “默哥,我后天就要开学了,我明天就要走了。” 陈金默的手在他腰窝上揉了揉,嗯了一声。 他再醒过来的时候还是和以前一样悄悄想从他怀里溜出来,可是这次才刚动,环在腰上的胳膊就收紧了。陈金默的眼角是垂着的,远远看起来还算无害温和的样子,可是他总不说话,还总垂着眼睑,心事沉重他这么几年也总没能看透。 “明天走?” 手又搭在他腰窝上揉,他像被摸的小猫一样眯眯眼睛,舒服得什么防备都没了,气氛自然而然的刚好,他挪挪脑袋想往他怀里蹭, “嗯。” “嗯。走吧。” 腰上的手松了,陈金默还是翻过身被子蒙过头。他在床上愣了很久,觉得好像事情不该是这么简单的,可是他也不知道他本来应该期待些什么,他只知道陈金默不喜欢被他吵醒,所以他对着陈金默的背看了一会儿,爬起来穿好衣服走了。 浴室里闷得他有点透不过气,他赶紧让陈金默的东西从身体里流出来,在大腿上没粘多久就被冲进下水道。他洗完了跑去天台上吹风,天台上挂着刚洗完的哥的床单和枕巾,只是干净的肥皂味。 他不知道过去每一次,陈金默醒来之后看见床边是空的,心里会不会有点什么想法或者波动。以前也不是没有想过这件事,可是他和陈金默这样的,想了也没什么用。无数次想过之后,他把自己钻回被子里。几个室友总是晚睡,吵吵嚷嚷的,他就把脸埋进枕头枕巾里,有时候枕头紧紧抱进怀里,压着左胸那颗痣。 现在他抱着膝盖蹲下,膝头还是压着那颗痣。他怔怔地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