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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梦里,脸颊蹭上的枕巾和他偷偷带去学校的那块一样,可是腿心里那根是陈金默的,甩在屁股上的巴掌也是陈金默的,问他谁在cao他的声音也是陈金默的。 “嗯?呜。。。”他和在梦里时一样困惑,脑浆都要被陈金默撞匀了,“不知道,我不知道。。。” “这能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他这下真的放声哭出来。 陈金默把他转过来面朝上,把他的脸掰正对上去。他眼镜早被cao飞了,高度近视的眼睛隔着泪光根本看不清楚面前的脸。腿被打开又被cao进去,他弓起了腰直抖,手在空中无助地挥舞了两把。他多希望空气里有个答案,随便用手抓到一个就是一个。 “问你话呢。” 陈金默玩完他的腰窝又玩他胸前的痣。他的后颈和腰窝都是被陈金默玩出来的,本来不敏感的,可是陈金默总在把他撩拨的情不能自已的时候对着他的腰窝和那颗痣又亲又咬,时间长了就被练成了条件反射,哪怕衣服都还规规整整穿着,陈金默只要伸手握住他腰窝轻轻揉两下,他就能被抽了筋一样靠在陈金默怀里哼。尤其是那颗左胸上的痣,差不多长在心口那个地方,陈金默估计是喜欢看他被撞得颠三倒四的时候那颗痣在雪白的胸口上一起晃,所以总是伸手捂在上面摩挲,或者在他高潮的时候弯下腰去亲。 现在陈金默又对着那颗痣轻轻蹭,指尖捻完了又换成手掌,一整块娇嫩的肌肤被摸成敏感的红,粗糙的手掌刚覆上来带着体温,他被刺激地弹着腰喘气,终于压不住张大了嘴哭得一抽一抽。手掌下面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肤,能清晰感受到心跳。 “你看清楚了,我是谁?” 可是他真的看不清楚,身体里的东西又开始进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