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堂被晕 囚车押送
“裴御。。。我。。。我不行了。。。唔” 青年声音哑的不成样子,身子仿佛一滩水般柔若无骨,倚靠着身后结实有力的身躯,随着动作上下耸动,汗湿的发丝贴在脸颊,有些痒,却连抬手拨开的力气没有。 裴御“嗬嗬”喘着粗气,额角青筋若隐若现,身下打桩似的将rou茎狠狠cao进湿热紧致的宫腔里,那小小的rou嘴儿已经完全被cao开,宫腔里粘稠的汁水儿止不住的喷,全部浇在饱胀的rou头上,又被堵住流不出,萧承嗣眉头皱起,抱着微微凸起的肚子,撑得有些难受。 这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附上来,与之交叠,轻轻按下去,便摸到rou茎粗长的形状,青年呜咽一声,抽搐着身子又泄出几道yin液。 裴御再也忍不住,那软烂的rou壁箍得越发紧,挺腰狠狠cao进深处,整个rou冠满满侵占着逼仄狭小的宫腔,将青年雪白的小肚子都顶出轮廓,随着一声闷哼,积存许久的阳精尽数射进胞宫。 “唔。。。不要了。。。太满了。。。呜呜” 肚子里本就堵的满满当当,又被灌了一肚子精水,萧承嗣不争气的哭起来,两手颤巍巍抱着胀起来的肚子,仿佛怀了胎的小妇人。 裴御本就舍不得青年受苦受难,一听他打着嗝的哭声,便是再万分不舍那湿热紧致的温床,却也“啵”的一声将rou茎拔出,没了堵塞,被cao得红肿不堪的rou屄已经合不拢,张着小口流出一股一股掺着白精的混浊液体,感觉竟像是失禁了一般,反叫青年哭的更大声了些。 “阿嗣,没事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