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撞号了
服是什么样。 所以,是什么样呢? 首先,很白,不是白皙的白,而是白净的白,身上几乎没有什么体毛,滑溜溜的,好似在摸绸缎;并且很结实,腹部有明显的马甲线,大腿的肌rou硬邦邦的,看样子应该是特意锻炼过下肢。 其次,果然特别野,脱衣服用扯,接吻宛如猛兽吞食,进入酒店房间不过三分钟,两个人就开始呼哧带喘了。 最后,那里又粗又大,还微微翘着头,好似能挂东西的钩子。 这样的资质,当零有点暴殄天物了,苏屹压在时敬言——他今晚的床伴,登记入住的时候他们顺便交换了彼此的姓名——的身上,有些遗憾地想。 “先正着来一次。”箭在弦上了,苏屹才想起和对方商量体位的事,“还是你喜欢从后面来?” 时敬言却答非所问地接话道:“你是上面的?” 苏屹哑然失笑:“你看我像下面的吗?” 时敬言仰望着苏屹,笑而不语。 “不是吧……”苏屹难以置信,“你认为我是零?我哪里像零啊!” 时敬言不回答问题,只是表明自己的态度:“我不当零号的。” 苏屹瞪大了眼睛:“我也不当啊!” 两个一在床上相遇,就像两根平行线,注定无法相交在一起。 “怎么办?”时敬言不慌不忙,征询苏屹的意见,“要去退房吗?” 要去退房吗,然后再去酒吧,寻找一个对号的床伴? 苏屹不确定自己是否还有这个心气,脱光了才发现两个人撞号,宛如好不容易赶到期待已久的演唱会,却被告知歌手因故临时取消了表演,扫兴至极,又不甘心就这样回去。 是的,他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结束,不甘心被别的男人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