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父辈:我爹在外面做鸭(上)(男,各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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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种姿势可以玩。我们常常以湿壁画上春宫图的方式zuoai,疲惫过后,安妮娅绯红的柔嫩脸颊靠着我的胸膛,奥克塔维乌斯粗壮有力的手臂揽着我的腰,他们挤压着我,我似乎体验到了灵魂离体的感觉。 在奥克塔维乌斯的引荐下,我认识了一个对我、乃至整个罗马都无比重要的人。他比我大八岁,常年混迹风月、娱乐场所,在女演员和高级妓女的供养下过得很舒服,但钱包依旧空空。我们参加的这次宴会就位于一位戏剧演员给他留下的宅邸,来客中许多都是着名的贵族,他们毫不掩饰对卢基乌斯的迷恋,竟然都争相前来送上礼品。 白葡萄酒、红葡萄酒、甜酒,宴会的主人一定对酒很有品味。而这个声名狼藉的俊美青年既没有提到自己的氏族名,也没有提到家族名,只对新来的宾客说:“你们可以叫我卢基乌斯。” 这是一个极其常见的名字,我也叫卢基乌斯,为了便于区分,大家一般都称呼我为科尔莱尼乌斯。可惜我空有贵族的名头,却难以担负它带来的名望。难道他真能让这个名字变得不同寻常? 我一见到他的侧脸,就知道他为何如此令人着迷了。我敢说全罗马城都难以找出一位像他一般拥有绝代姿容之人,甚至他身边那几位名号响亮的喜剧、悲剧演员都顿失光彩,恰似在日光中黯然失色的明星。 此时,我注意到大厅的侧面摆放着一尊戴有弗吉尼亚帽的少年神像,很明显,这是一位异教神。 我听见年轻的朱庇特祭司梅鲁拉气愤地小声嘀咕:“这简直是亵渎,在朱庇特和朱诺的国度供奉异教神,简直是亵渎!” “我刚认识他的时候,他还在站街卖身,现在却变得这么受欢迎。”奥克塔维乌斯对我戏谑道,“他也算是你的远房亲戚吧?毕竟你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