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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伯邑考却没有一点要放过他的意思,玩弄阴蒂的动作也不再温柔,从轻轻揉搓挑逗变成用粗糙的指腹捏掐,yinjing越往深处顶,逼rou就越变得又湿又烫,直到最后guitou顶到了一块儿略硬的rou口,骑在伯邑考身上的男孩不受控制地尖叫起来。 一大股儿yin水瞬间从甬道的深处喷溅开来,几乎将床单浸了个半湿,哭得红肿的双眼翻了白,几乎是痴傻地露出了湿漉漉的仿佛小狗一般的嫩红舌尖,浪荡的潮红爬满了他的脸颊,原本虽然漂亮但总是显得凶巴巴的五官现在可怜得让人心软,水汪汪的黑色眼眸透过挂着泪珠的细密睫毛迷离地望着男人。 男孩的嘴里已经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只是黏黏糊糊地嘟囔着伯邑考的名字,抓在男人肩膀上的手却越来越紧,在上面留下一道一掉血痕出来。 “哈……哥哥……不行了……唔……” 伯邑考见他哭成这样,自然也是心软,安抚性地放慢了cao弄的动作,改成用yinjing去慢慢地磨那甬道处的每一寸媚rou,而那guitou时不时顶到的地方大概就是男孩的宫腔,伯邑考借着最后的一丝理智收着力气,没有直冲冲地将那宫腔的给侵占,只是将那yin糜粘稠的逼xue捣得软烂不堪,压着宫口的那处rou旋着碾,他伸出舌头舔下崇应彪下垂发红的眼尾处的guntang眼泪,就好像是圣父去抚平信徒心口之上的疤痕那般。 “我在,我在这里,一直都在。” 月亮在荒芜的平原之上燃烧,赤裸交织的身体传递着两个人的体温,或是意外,或是真的命中注定,他莫名得想要靠近这本不属于他的温存,却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