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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整装过後换了个人当司机。囚车大灯亮起,贴身押送的狱警坐回岗位上,押送的囚犯依旧蒙着黑布静静地待在原位,好像动也没动过。 囚车驶上公路,只有引擎声的沉默将紧戒拉满。 尽管杨嘉勇在时她表现得x有成竹,可酸痛的肌r0U和枪枝因摇晃而发出的细微声响都在刺激她的焦虑。黑暗里齐故渊很难掌握时间感,更别提逐渐满胀的膀胱几乎无限地拉长了每分每秒。 她曾与陈柔聊起,若是被逮捕後受到严刑b供该怎麽办。 警察刑求的手段究竟有多残忍?其实她们也拿不准,睡眠剥夺、拔指甲、穿掌等她们都听说过。她和夥伴们会在酒吧或是野外的营火旁谈论这类传闻,但那几乎都是针对教团战俘的酷刑。在那时的她耳中,这些事离自己还太遥远,就像被用来吓唬人的鬼故事。 在上大学前,她也是这麽想政府的。父母的保护网将她控制在舒适圈里,总觉得事情没有那麽坏、没有别人说的那麽糟。 直到她遇到杨嘉勇,这个学长带她见到了真实。 紧接着,遇到了陈柔。 「我绝对不可能出卖你们。」齐故渊一口咬定,「管他用甚麽方法对付我都一样。」 「当然,你口风紧。」陈柔笑着附和,恐怕就算她说自己能在八角笼里打过杨嘉勇,陈柔也都会想到理由来肯定她。 她挑起眉尾,故意反问,「你呢?」 「老实说,我不知道。」 「你认真?」 「我会怕痛嘛。」陈柔张了张嘴,手掌m0上後颈稍微偏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