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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图,却还是咧着嘴对她笑。 「你难道满脑子只想着玩吗?」 「对啊,都被抓进来了,不好好玩一玩说不过去吧?」猛男耸耸肩,「你也是,把握时间跟小隼过。说不定明天就移监了呢?」 捕捉到关键字的齐故渊紧随而上,「关於移监,你到底知道多少?」 「移监啊,就是得永远离开这个美妙的天堂。」猛男张开手臂,「这里是囚犯最後的净土,初始的乐园。你敢吗?」 齐故渊双手抱x,只是看着猛男。 「g嘛呀那副可怕的脸。」 「你不想知道她去了哪?」 「谁啊?」猛男挠了挠後颈,看似漫不经心。 「我不知道她是谁,但我知道她去了哪。」齐故渊在说完这句话的瞬间意识到猛男从此以後再也无法活在幻境之中,心底莫名地刺痛了一下。 「你到底在说什麽……」 猛男在看见她拿出那罐大脑的瞬间卡住了,眼神被牢牢捕捉。 半透明的大脑在玻璃瓶底泛着油亮的光,随着瓶身倾斜滑动。 「这种东西,凭我一个人偷渡不进来。」齐故渊说,「你明白吗?」 何止她,就算是将军恐怕也没理由和本事弄这玩意进来。 唯一会Ga0出这东西的人,只有一个。 「它曾经属於某个囚犯。」齐故渊不给猛男喘息的机会,「某个活生生的人类,替她感受这个世界,承载她的灵魂。」 「现在因为一个人的自私,而被困在这里。」她将玻璃罐递过去,「没有人能走出围墙,从来没有。」 猛男整只手都在抖,齐故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