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千里相寻(顿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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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擦拭就那么晾着。 不光莫真不在,落红岭也走了。 封止把脸埋在那片血迹浸染的地方,跪在地上哭了好一会儿,随即僵硬地站起身体,又挨家挨户地叩邻居的门。 一个小童说看见了医馆里的人,一个黑衣服的瞧着三十来岁,另一个戴着兜帽看不清样子,两人自火起后的第二天就走了。 封止问小童可知道他们要去哪里,小童摇了摇头,只说他们雇了顶看起来很贵的轿子,轿子中装着花生的地方破了洞,一路走一路掉,小孩儿嘴馋跟着捡。他们走了城北的官道。 封止将身上的银子分了一半给小童,剩下的买了些干粮,一路快马加鞭地往北赶。 他与萧信然做了三天,那轿子该也走了三天。莫真流了那么多血,路上颠簸不得,总不该走远。 封止不眠不休地朝北走,一连冲出几千里,没看见小童说的轿子,亦不见什么车辙印。路过客栈时他一间一间的问,小二皆说没瞧见过这两个人。 赶路的第三天,他的马累死了,蹄子被磨破出了血,在地上抽搐着吐着白沫。 封止看着满地的黄沙,忽然感觉一阵无力。 心里涌出一股无助的悲哀与凄惶。 莫真走了。 他再也见不到莫真了。 即便他们做过最亲密的事,彼此的距离如此近,他依然对他一无所知。 封止在客栈里休息了一夜,睡得并不舒坦。梦里皆是那天的场景。梦的最后,落红岭在一片火光里对他说,莫真本不姓莫,他姓萧,草肃之萧,归羽山庄之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