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遇萧信然(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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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了。 在家有严父慈母,像百灵鸟一样叽叽喳喳的小妹,在外有一见钟情的姑娘,歃血结拜的兄弟…… 当年的人死的死散的散,只剩下这个一心与妻子隐于闹市的闲散大夫,那么懒惰不爱管闲事儿的人,多年之后仍愿为了自己的一封信,穿着连布料都俭省的衣裳,不远万里来到泣冥山。 “二哥,一直以来,谢谢你。” 莫真靠在树上由着落红岭检查自己的身体,这么说了一句。 二哥,这个称呼过于久远了。落红岭觉得自己的喉咙有些涩,喉结翻了好几遍,才说:“小真,这是我应该的。” 莫真赤裸的上身尽是蜿蜒曲折的狰狞疤痕,落红岭用柔软的指肚检查着皮肤中是否有细小的暗器,笑着吹嘘。 “我落红岭虽然不会武功,也不该被你小瞧了。毒娘子被你杀了,你将“素怀”给了我。从今往后,我落红岭就不光是天下第一神医,也是天下第一毒了。” 封止一个人走了三四日。 自那次粗暴的插入算起,他已十日不曾欢爱了。 下山前的七日落红岭为他做了药浴放了血,封止在这七日里没有一天不是剧痛难忍,度日如年。 一个月的时间并不长,既然那个法子已经开始,没见有什么强烈的负面效果,按理说就该继续下去。 可他还是离开了泣冥山,非但落红岭不明白,连他自己也不理解。 该做的都做了,该受的都受了,九十步与一百步的区别而已,何必丧家之犬般急迫。 难怪落红岭为他药浴时看见他身上有关性事的痕迹,脸上的表情复杂得难以捉摸。 十日了。 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