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这就意味着农奴要翻身把歌唱了,所以这个时候我一般都会少言寡语、默默当个透明人。 但是!事实告诉我们,这样是不行的。 酒店的浴室没有门,隔着墙,拐个弯就能进来。 一阵脚步声靠进,随即身后靠上一个热源。 一个毛茸茸的脑袋耷拉在我的肩上,密集轻柔的舔舐沿着我的耳根,涉级而下,停留在脖颈的动脉处。 男生的呼吸很烫,脖子上有点痒。我歪头推了推肩上的脑袋,很好没推动。 男生的手也开始不老实,原本握在腰侧的手,逐渐上攀,进而握上胸前的两抹顶峰,指腹极尽挑逗碾压。 我仰头同他接吻,声声呜咽尽数被哗啦啦的水声带走。 没吃过猪rou,但看过猪跑。 我被推倒在床上,软糯的枕头立即被砸出个深痕。 脚踝被男生掐在手里,密集而又急促的吻游遍全身,最终停留在密林,我咬紧牙关,却还是有呻吟从唇缝中露出。 他的手指不算特别长,还有些rou感。中指指骨处还有常年握笔留下的老茧。 蜜地被手指抵住,扑通扑通我的心脏跳的很快,耳膜都要被震得发痛,脑袋更是晕乎乎的。他的动作很轻,手指进的很慢。指腹摩擦着壁rou,又痛又麻。慢慢的,摩擦的快感自小腹处升起,逐渐游离爬至后腰。 我能感受到自己在发抖,抖得很厉害。 不知他的手指捅到了哪里,特别疼,顿时将我从欲海中拉了出来,我挣扎着从男生手下逃脱,缩到床角。 是的,我嚎了,眼泪稀里哗啦的从一边眼眶流进另一边眼眶。 他像是被吓到了,连忙跑过来抱住我。 无语的是,他也哭了。 搞不懂,我可啥都没干,我人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