姣姣被吓坏了。战战兢兢地熬了好几日,姣姣总觉得下一秒警察就会从四面八方窜出来把她抓走,然而风平浪静,连一点流言风语都没有。鼓足勇气去那晚的小公园看了一次,别说血迹和尸T了,连曾经有个流浪汉的痕迹都没有。姣姣都想象不出来海深是怎么做到的,血应该渗到花圃土里才对,可花还是那些花,沾着血的土却消失了。

    趁着没人仔细找了一圈,确定一点线索都没有,姣姣浑浑噩噩回了家。打开门,迎面就是海深劈头盖面的质问:“你去哪了?”

    姣姣垂着头不说话,海深不满地抿着嘴唇,看着她换衣服,走到桌边拿出作业本。

    身后的视线强烈得难以忽视,姣姣心思压根也不在作业上,她只是需要假装做点什么来避免和海深交流。指甲扣着签字笔,塑料笔杆啪嗒啪嗒地轻Y。

    杀过人,海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也不准确,更像是找回了什么东西。他变得强势起来,也敢和人四目相对,甚至咄咄b人。

    他打开电视,看了会无聊的调节纠纷节目,不停地换台,不同频道的声音快速切换延长变形,变成某种不可名状的声音,交叠、编织,黑白电视雪花一样的毫无意义的刺耳,四面八方压在姣姣心上,粘稠得像血一样攀附在她的身上,让她喘不过气。

    换台到了音乐节目海深终于停下,点了根烟眯缝着眼睛听着电视里有点走样的音乐,手指在皮质沙发上打着节拍。

    他站起来,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