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欢,教会
习过这些,所以、所以这些还得你来帮助mama…” 祂的蛇信停在我的口腔内,说话时并非是用喉部发声,更多的则来自腹部。腹部那鼓胀的哺育袋紧贴上了我的肚子,我用手安抚着祂躁动的触手,又逐渐加深了这枚吻。 “mama,我来教你。” 我来教你如何接吻。 我含住了祂的蛇信,在祂布满尖牙的口腔内仔细探索。 刚经历过潮吹的阿卫浑身痉挛,每一次持久的接吻每一次跟随着吐息的呼吸,我都能感觉到阿卫那每每绽放在身体四处的眼球几乎就快要从祂的身体内剥离出来。眼球不断眨动,往外溅出的液体并非是阿卫的泪水,而是如同人类般浓稠的鲜血。 “江清欢…” 阿卫被我吻得喘不过气来,祂的手虚虚搭上了我的肩膀。我知道祂并非是用嘴巴呼吸,但祂在努力扮演好一位被我吻到窒息的“母亲”。 我咬了口祂的唇瓣,在血液划入喉管的瞬间,我抚摸上了阿卫额前的眼球。 “嗯?怎么了?” 祂的眼睛不会像那颗眼球般眨动,祂歪了歪头不解的看向我。 “mama又有哪里做得不对,惹宝宝不开心了吗?” “没有,你做得很好。” 我摇了摇头,大笑着毫无顾忌的与那枚凝视的眼球对视。 那枚眼球缓缓闭合上了,我眼睁睁的看着祂逐渐消失在阿卫的额前。祂的额前又恢复了光滑,我感到无比疲惫,懒懒地依偎在了阿卫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