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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平淡地说:“你们那晚赢我那么多,还不知足?”

    蒋文峰今年也在受邀之列,先一步到山庄去玩了一番,等其余三人到达,用过晚餐后便来陪着打牌。期间众人的手机都响过,唯独覃恺平的私人电话一直放在口袋里,没有丝毫动静。

    众人调侃道:“上次打牌还见你带了个人来,怎么这次又是孤家寡人?那晚给你摸牌的那小孩儿呢?”

    覃恺平吸了一口烟,略微偏过头吐出烟雾,面无表情地说:“送回去了。”

    齐长云拿出老大哥的架势,又开始劝他:“不要整天板着脸,年纪轻轻的整成个小老头,哪个年轻人喜欢你这老气横秋的样子。”

    宋辰听了覃恺平打出的牌,开着玩笑说:“不止老气横秋,感觉快要老僧入定了。刚才要不是我亲自去家里接他,咱们这牌局可能都没戏。”

    蒋文峰听了打趣道:“不一定是覃哥老僧入定,可能就是单纯不想跟咱们几个大老爷们儿凑一起,怪没意思的。”

    宋辰听了,露出一副深以为然的表情,“也许是吧,反正我现在在他那里,是越来越没有面子可讲了。”

    覃恺平听了没说话,齐长云在一旁看见宋辰意有所指的表情,问他:“你这说法从何而来?”

    宋辰打出一张牌,漫不经心道:“上周我给他送去的那副对联,人嫌弃写得不好,又重新叫人写了一副。”

    说着见覃恺平看向自己,忙嗤笑着说:“你别不承认,你家门口那副对联,字是挺像我外公写的,要不是无意间瞥到那上面‘临’字多了一竖,我自己都要被糊弄过去。”

    “不过你请的这人功底确实不错,模仿别人字迹,几乎可以达到以假乱真的地步。”

    覃恺平听他说完这番话,又深深吸了一口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