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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倾身将他压在台上,灼热的呼吸喷在后颈,右手褪下自己和林晚的裤子,随便拿起台子上一瓶乳液,递给林晚。 “打开抹我手里。” 林晚听话照做。 男人左手一直没停下胸前的肆虐,右手倒进乳液后,毫不留情地抹进了后xue。 “嗯……”林晚一声娇弱的喘息,紧跟着后xue便迎来比手指更为粗长的性器。 不等他适应,覃恺平就着乳液的润滑开始大力挞伐。 “啪啪啪”,rou体撞击声和着xue内的水声,yin靡地在浴室内回响。随着抽插的节奏,林晚的身子在盥洗台上前后耸动,后来实在承受不住了,便小心翼翼地攀上箍住自己的双臂,感受着双臂有力的肌rou,紧张地注意外间动静。 覃恺平感受到比以前更为紧窒的包裹,带着些微酒意狠cao身下娇嫩的年轻身体。肌肤滑腻,触手温润,透出一种青涩与妖艳的矛盾美感。 他从镜中看过去,身下的人面色酡红,眼角含泪,似乎是和自己一同饮醉。 再听着耳边小声隐忍的呻吟,心里十分熨帖。 害怕被人发现的紧张感让林晚的后xue一直保持着极度的紧缩,在每一次抽出时都似极其不舍地挽留,覃恺平在逐渐闷热起来的狭小浴室内抽插了百来下,便十分舒爽地射了出来。 刚射不久,听见门外输入密码的声音,林晚吓得面色苍白,不知所措。覃恺平从他身体里退出来,把裤子穿好,慢悠悠转身走出去。 浴室门关上的一瞬间,林晚听见他懒懒地问:“药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