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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包下他,难道让我自掏腰包供他吃喝?不过要说‘干净’,我那里没一个能比得上他,”边说边靠近了一点,低声道:“他就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在外地读大学,两人平常也没什么联系。你要是一时兴起玩过了头,处理起来也便利。” 覃恺平听到这里,不置可否地冷笑一声,夏明礼便噤了声。也是,覃大老板真要处理一个人,还会考虑便不便利? 为了表示歉意,夏明礼隔天便把会所里新来的一个小孩送了过去,打着包票说这小孩儿前不久受过调教,sao是sao了点,但绝对干净。 手下将人带到市中心一间酒店套房,覃恺平刚一进门就被人抱着亲。昏暗灯光下他摸了摸小孩儿的腰,还算能入手,但伸手掐着他下巴让人抬起头,看见对方浓重的妆容时,便有点兴味索然。再被媚得出水的眼波勾住,下身紧贴着扭腰旋磨,涂了唇膏的嘴巴自以为纯真地嘟起来,掐着声音叫了句“覃先生”后,他彻底冷下来。 面无表情地将人赶走,自己去浴室泡个热水澡,出来看时间还早,便应了朋友的邀请去附近一家俱乐部喝酒。 俱乐部里也没找到称心的。喝到微醺,上车时手下试探着问了一句:“老大,要不就去附近那套公寓休息一晚?” 覃恺平想了想,也懒得折腾,便同意了。 结果刚打开门,便在客厅里看见了林晚。 林晚听见门口的动静,朝这边望过来,猝不及防与覃恺平对视,完全懵住了。 “老覃?怎么突然回这边?吓我一跳。”坐在沙发上的彭靖站起身,朝门口的人迎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