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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碍于客人的身份,当着面不好发作,人一走立马将他骂个狗血淋头,说林晚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遇见这样的神经病。骂得脸红耳赤的,林晚却还是神色如常。

    慢慢地,彭靖的情绪逐渐平复下来,偶尔能心平气和地同林晚聊两句,zuoai时也会顾及他的感受。有一次在沙发上,一边亲着林晚脸颊,一边将他搂紧,嘴里喃喃叫了几声“小晚”,语气不再是平常的尖酸刻薄,带了一丝微不可察的委屈。

    但有一次,林晚另外一位客人动作有些重,被彭靖发现身上一些痕印,当下脸色就变了,无比阴沉地看着林晚,一把将他推倒在床,扑上去在他脖颈处狠咬一口,咬出血丝,疼得林晚直皱眉。

    “明天我去找夏明礼。”

    林晚不知道他找老板干什么,只觉得似乎事情没能如他所愿。

    彭靖走后一个月都没来过,一个月后,再来林晚宿舍就变得有些沉默寡言,之前偶尔的闲聊没有了,一进门便拖着林晚去床上办事。做的时候动作粗鲁,故意在身上留下很多掐痕,也不讲任何技巧,只卯足了劲狠命地cao。

    林晚被他弄得很疼,忍不住了叫出声来,却被他狠狠盯着捂住嘴巴,语气凉薄地说:“你不是喜欢别人下手重一点吗,我这样cao,不是正合你意?”

    林晚从他眼里看见了轻薄和鄙夷,不再动作,只闭着眼任他施为。从这之后,两人关系变得十分冰冷僵硬。

    自从知道自己也可以去古祠,林晚休息的时候几乎就往那儿跑,什么都不做,只进去漫无目的地转,看一看小池塘,池塘边上的凉亭,累了就坐在木椅上歇息,看过往游客。这个时候往往会想起自己的从前,不知道后来父亲如何了,二姐是否再嫁,母亲的坟茔有没有人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