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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是被做晕过去的,第二天接近九点钟醒过来,看见自己躺在覃恺平的别墅里,之前让他住的那个房间。手脚被松了绑,手腕脚腕都有明显勒痕,下身红肿,被撕裂的疼痛在醒转时立刻侵袭全身,让他身体疲累不堪。 勉强支撑着起身,下了楼,看见闻姨。闻姨笑着对他说覃先生让他吃过早餐再走。林晚礼貌地摇头拒绝,不顾闻姨的担忧,自己一步一瘸地往外面走。 花了很长时间终于回到会所,他的手机已经没电,不知道后来刘经理又打来多少电话,一定急得暴跳如雷了吧。到自己宿舍简单清理一下,换上干净衣服,慢慢来到会所。 陈乐等在休息室里,见他来了,立刻就跑过来问他:“昨晚你一直在姓覃的那里?刘经理打不通你电话,一个劲问我。” “嗯,覃先生不让我回来。” “又折腾你了?”陈乐看见他手腕上的红痕,皱着眉心疼。 “刘经理呢?我去找他。” “在他自己办公室。你去的时候认个错吧,昨晚你那位客人被放了鸽子,很生气,闹了一阵才走。” 林晚来到会所,进办公室前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敲门。 “进来——”刘经理坐在办公桌后,看见来人,腾地一下站起来,骂道:“林晚!你还知道回来!” “对不起刘经理。” “你算是长了本事了,昨天一天闹出两起事故!”刘经理说着绕过桌子,来到林晚面前,指着他的鼻子恨恨道:“头一桩打人的事,差点让客人报警。接着又给我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