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她叫陈静,我认识她。
“这地可真够偏的。”似是埋怨又像嗔怒,带着几分似真似假的嘲弄轻飘飘地从丰润的红唇里吐出,主人模样艳丽,抱怨的话也听得叫人软麻。 行在她面前是另一名高挑女子,比之后软语腔调可谓强硬许多,她穿着条青色西装,腰间韧细,还箍的黑孔皮带,显得英姿飒爽。 听闻身后美女子抱怨,从心只是微笑一下,她应当不常笑,眉间深纹若隐若现显得如雷霆云母只见威严不见慈爱。 “辛苦礼夫人了,到了。” 什么呀? 郁美现在真真是百无聊赖,扫兴又无聊,盛夏的日子里,倒也难为这市长夫人找个寒树秋枝的地,说是赏花,几朵渴死的粉蔷薇花朵半死不活地吐着嫩黄的蕊子,真是,郁美怜花,忍不住上前裹在旗袍里的千尊万贵的手忍不住轻柔抚摸那行将枯木的花朵儿。 哎,倒是天凉好个秋啊! 一扇青石雕刻的大笼扇子窗,几盆若若枯死的蔷薇,杂乱无错地堆积在杏色此花盆上,显然栽花之人不爱此物,一盆恨不得踩着两三盆飞,搞不懂? 难道花还能飞上枝头成状元吗? 郁美面色郁郁,有些不快,她爱花宠花,不分大小花贵贱,要养就好好养,何苦作践这些天地灵气。 身后官的狗腿子又连忙搬来大绒毛椅子,木椅子上套坐垫,还殷勤地说:“礼夫人,这是四川那新蚕吐的粉红丝,坐着冬暖夏凉,正适合您!” 倒也和狗腿子无冤无仇,郁美回了一个笑说声谢谢,虚虚地坐下,还没十秒又腾地起身,实在看不下去,十来分钟端来的茶水她手捏着合着盖直接倒给花去了。 听说这茶挺贵,小花们你们多喝喝,补充点养分。 她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