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偷j时顺便偷听俩人做
开。 晏近霆无视女人要帮他擦额角汗珠的手,拿着锄头继续干活。 夜色渐浓,村里的人差不多都睡下了,村里万籁俱寂,偶尔有几声犬吠也很快弱了下去,只有零零散散的几户人家里还亮着油灯,其中就有王寡妇家。 白沂在王寡妇家的院子围墙上蹲着,毛茸茸的尾巴在圆月下滑过一道优美的弧线。 身上的火毒隐隐约约有发作之势,大晚上的天凉了他却感觉不到冷,绯衣反倒大大地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白皙紧韧的胸膛上的红色蕊珠在衣衫下若隐若现。 “咕咕……” 肚子和脚下的鸡棚同时叫了起来,白沂眼中闪过一抹尴尬,随即轻手轻脚的跳到地面,鸡棚里的鸡看见了他身影立刻躁动起来,白沂现在法力微弱,杀几只鸡却还是不在话下的,他虽然不太喜欢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但谁让这是王寡妇家呢。 白沂活了五百年,不太懂什么儒家法家道家的礼法教义,更不懂什么人情冷暖,自小阿娘教他的就是如何修行,成为更优秀的狐仙,至于个人的情绪就更干脆了,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 讨厌王寡妇,他今天非得偷她家! 白沂轻声捻诀,在鸡棚附近施了个无声阵法,而后蹑手蹑脚的打开鸡棚的门,伸出细长尖锐的指甲,逮到一只缩在角落最肥的鸡,捏断它的脖子,然后丢到院墙外面。 而后悄悄关上门,纵身跳上墙头,正准备翻过院墙去捡他的鸡,忽然瞧见一个黑咕隆咚的身影绕着院墙后面去了王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