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随便献身
他把剑鞘合上剑身,拂了拂衣袖,双眼定定锁住她,“我最后再问你一遍,跟我,还是跟他们?” 李允宁咬了咬下唇,舌尖在齿间游动,她被喂了那药,怕是连咬舌自尽的力道都拿不出。 “好,那我帮你叫人来。”云奕看她踌躇的情态,故意道。 “别……”李允宁掐紧了手心,声若蚊呐,“跟、跟你……”他一个总b几个或一群男子好对付,哪怕Si,将来也Si得T面些。 “听不见。”云奕高声道。 开口启齿已是底线,他还要她大声。李允宁头恨不得低到地上,眼泪簌簌落下,嘴唇咬得发白,楞是不吭一声。 “行了。”片刻,云奕给两人台阶下,“今日我急着解乏,往后再慢慢训你。” 说完,抱起李允宁向里间走去,把她扔到宽大的凤榻上。 她的榻是皇兄命最好的匠人用上等紫檀木打造的,上面铺着一层西域进贡的羊毛绒毯,李允宁摔下去时像陷入积雪里般绵软,并不感到疼。 她呆呆望着纱帐,雪白的帐子在昏暗的殿内璨璨闪着无数点亮光,如漫天星辰,又像夏夜飞舞的萤火虫。她怕黑,这是皇兄专门将夜明珠磨碎,嵌在帐上哄她睡觉的。 皇兄一定不知道,在他细心T贴布置的床榻上,她即将要被一个强横的坏蛋夺去清白。 T内的烈火熊熊燃烧着,李允宁想,要是真把她烧Si了也好。可偏偏不,灼热中的痒更难忍,似有蚂蚁入到骨子里啃噬。 以至于她听到云奕卸甲的摩擦声,竟有一丝不合情理的迫切和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