胶管和西绪弗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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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足足冲了四十分钟的澡,直到洗衣机工作完毕的提示音在外间响起。他打开箱门,从风衣口袋掏出一样东西,那是从医院的点滴瓶上拔下来的输液管。 杀掉他吧,得快点杀掉他才行。这是在入水的时候突然浮现的念头。一旦产生,就挥之不去。 在织田作刚出院的半年间,他也曾抱着“会好起来”的想法努力地应付着两个人的生活——天晓得这对于吃饭都恨不得有人端到嘴边的太宰治来说有多困难。从在家里不需要人照看,到能够正常交流,再到能和他一起出门,眼看着一点点步入正轨的生活,却突然又一次急转直下。 某个明媚的冬日下午,太宰给织田作读完一本书,在等待咖啡煮好的一段时间里,两个人坐在一起聊了会天。织田作突然望着窗外感叹——“天气真好啊。” “想起咖啡冻的味道。” “黄昏街道的颜色也会勾起食欲吗。”太宰把两手放在脑后,愉快地说,“下次我学着做一下。” “太宰,我们出去吧。”织田作说。 这样的提议实在难得。织田作终于主动想要出去了。太宰难以抑制雀跃的心情,他挽着织田作的手臂,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漫步。 落日余晖持续的时间很短,夜幕低垂的街道很快冷了起来。太宰很后悔没有把围巾戴上,他像小动物似的瑟缩着依偎在织田作身旁,恨不得钻到他腋下去。 “想喝酒……”“去喝酒吧。”两个人不约而同地说。 “欸,可以吗?织田作还是病人啊。”太宰担忧地看了他一眼。 “不知道,试试看吧。一点点,不会有事的。”织田回应着,把太宰的大衣领子往上提了提。 并没有商定要去哪家酒馆,却如同被人召唤着一般,步调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