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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但是血液还源源不断地涌动着。我当然不知道那个人犯了什么错,要死得如此难看。那时我被震撼得几乎屁滚尿流,但是我必须表现得淡定自若。 我当即好想回去,回去找朱正廷。 再后来有次两帮人血拼,我被夹杂其中。我知道他们想让我见惯这种场面,想让我做他们的斧头,将来好成大事。混乱之间没有叔父能顾得上我,我只好在倒在身边的尸体上找到武器,见人就挥刀,我的无助恰好成了他们口中的凶狠,我砍伤了对方好多人,但一个都没在我手里死去,我肯定是下不了这个狠心的。 我也因此在这之后,获得一条背上八厘米的疤痕,像山脊,像裂缝,像被人踏破的天梯。那年我还不到16岁,自那以后他们都鲜少让我参与那些勾当。 我摸不清,我到底在我的继父心中是什么定位。我不敢说恨他,是他在我父亲入狱后给了我衣食无忧、样样不少的生活,但是是他默许叔父们带我学坏,带我见识那些普通小孩不必见识到的污秽,我本不该领略这些。而我是确确实实恨朱正廷,他干干净净,善良纯品,学最深奥的知识,上最好的舞蹈学院,跳最勾我魂的舞蹈。他比我大6岁,比我单纯比我美好,比我坚韧,更比我爱我。我恨他,不代表我不爱他,每次我需要他,都是我最脆弱的时候,我只是一个泥像,缺一块两块烂泥我还能活着,但如果没有他,我的阴影魔障能把我腐蚀掉,剔我的骨吮吸我的内脏。每次在他的怀里,我都能当回小孩。其实我比别人看来的要脆弱得多,我根本保护不了他,他是心知肚明的,但他一直向他爸坚持要我当他的保镖,让我有时间和借口呆在他身边,他知道我背地里是怎样的一个小孩,知道我需要哪种放任需要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