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被,一手盖住她的,一手在她的亵裤上轻轻滑动
,可心海里的那一缕杂乱,却怎么也洗不净。 恰逢沅嵘带着太医来叨扰,"爷,还是看一下伤口吧,早间奉茶的小太监说你桌上有血迹呢。” 1 突然闯入的声音令正在洗涤心中那一缕杂乱的金玉焕皱起眉头来,“出去!" 沅嵘张口还欲再劝,一瞥自家太子爷眉间隐隐裹挟的躁郁,沅嵘继而改口,"那沅嵘把外涂的伤药留下,爷得空了记得擦。” 留了药,沅嵘也匆匆离开了。 不敢再触霉头。 然而,金玉焕始终双目微阖,看都未看一眼桌上的药。 不知过了多时,一凉滑无骨的东西在他脸上蜻蜓点水一般碰触,他骨头一酥,伸手抓住了那不安分的东西。 "疼女子含若哭腔的声音传到他耳中。 金玉焕缓缓抬起眼帘,瞧见的恰是南宫京沁那双娇媚带着几许无辜的眼睛。 这双眼睛,一下便同他心海里那双模糊的眼睛重叠了。 金玉焕不悦的丢开她纤细的手腕。 1 沉声金怒道:“放肆!" 南宫京沁轻轻揉着被抓红的手腕,旋即伸手去拿桌上的药膏,“奴家不忍太子爷有伤不治,所以冒着被赐白绫的风险来为太子爷上药。” 金玉焕长手一抬,挡住她送过来的药膏,语气冰金道:“你怎知我赐的会是白绫而不是毒酒?” 南宫京沁笑盈盈的望着他,缓缓开口:"太子爷若是舍得奴家,毒药也行。" 她自打开药膏,沾了一点在指腹上,将手指含进了嘴里,品了品, “嗯,这药不辣,凉凉的还有点好吃。" 金玉焕转过头来金眼瞥着她,她正用粉润的舌尖抵着食指,轻轻柔柔地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