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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番事业,而过去江以柔已经明确表态不会踏入政坛,江以威则是决定前往海外发展,只剩下您尚未对外公开未来安排,不晓得江先生是否会如同江院长一样追随父辈的脚步,延续江家超过一甲子的政治事业?」 父辈二字沉入心口,墨眸微凛,江以默自口袋里m0出车钥匙,慢条斯理地回答。 「如您所言,我爷爷和我父亲都在政坛深耕多年,更为人所敬重钦仰,我很幸运能够在他们身边学习,也由衷感谢他们对我的栽培与教诲。不过,我和我姊姊一样,志在其他领域,所以目前并没有从政的规划。」 防盗锁解除的声响在静谧的地下停车场里回荡,江以默转过身看她。 男人虽然没言明立场,过分高挑的身型却间接带出无形的压迫感,孟耘暗暗滚了滚喉,提着笑把问题作结:「最後一个问题,今天是江院长六十岁生日,江先生有没有什麽话想对院长说?」 nV孩子恬淡的语声落下,午後无意间听见的访谈内容跃上耳畔,江以默想起当时在镜头前,那双总是饱含深谋而无从看清的眼,在斜yAn余晖的折S下,隐约流露出了他未曾见过的暖sE。 希望我们国家的每一个孩子,有朝一日,都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成为想成为的人。 是从什麽时候开始,他真正成为了他的孩子? 是这一刻吗? 还是更早? 或许答案也不重要了。 「谢谢他为整个国家和社会,以及这个家,所付出的一切。」他说,「在我心中,他是全世界最伟大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