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
眼皮上落下一吻。 罢了。 改天有机会再说…… 现代的西药果然凑效,李旭曦每日按时给方祈服药,管吃管喝管暖身,过得三、五日,终是摆脱了那缠绵恼人的风寒。孰知方大人堪堪痊癒,随即又故态复萌,将他挡在车厢外。 这、这、这根本是活脱脱的过桥cH0U板、卸磨杀驴啊…… 李旭曦不满地在心里滴咕,照旧搭上刘裕的马车。 「李公子和方公生间隙了?」刘裕促狭道。 「谁晓得……」李旭曦撇了撇嘴。 「每到寒冬,方公脾气便会有些多变,李公子莫见怪。」 李旭曦疑惑地扭过头。 「方公曾驻守北疆监军数载,那地界气候严酷寒冷,非是中原人可以估量的,有一回方公带兵驱逐侉子,不慎困在雪山中,幸好援兵赶及,回营後他便大病了一场,险些丧命。」刘裕说得云淡风轻,李旭曦却听得胆颤心惊,「经此一役,方公的底子大不如前了,但逢下雨、刮风便会骨头痛,可能这样,他心情便不好……」 那身板儿,弱柳扶风吹吹就倒,大概连一把剑都握不稳,还带兵驱逐侉子?真是不敢想像。 李旭曦皱眉,忆及由陈三郎俩人闻知的流言,禁不住问:「他……方大人为什麽会去了北疆?」 「那是方公向圣上请战的。」刘裕鞭挞了马儿两下,驱车越过一片泥泞,「早年边镇屡受侉子暴nVe,方公便自荐与大将军前去平定。他素来仁厚,是次朝廷发粮赈灾,亦是他送密函上奏灾情,否则等户部审议定策,不知再有多少百姓饿Si。」 说白了,这人就一Ai逞强的主儿,能活到现在算他命大。 李旭曦扶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