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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什么有些同情,始终无法入睡,就在脑子里推敲一些剑法的事情。他虽然用刀,看潘生使剑,自己也想学,可见这人在武学上实在是孩子气。琢磨到一处不得要领的地方时,他恍然发现自己好像做梦了。 他枕在一片毛茸茸的草地上,瘦小的黑蟋蟀在耳旁唱歌,漆黑的草丛根茎搔着他沉默不语的脸颊;他发觉自己在梦里不必说话,感到快活极了,如果不是鸟雀的翅膀拍打他的胸口,他是怎么也不愿意醒来的。再睁开眼,卫歧就看到一个个披坚戴甲的禁卫满房间里走来走去,他马上就醒了,抽出腰间的刀,眼睛急迫的寻找那个老人,只找到一个被抓着头发拎在手中的头颅。他当时没有反应过来,先是麻了一下,然后极其的不舒服,好像一下子落到被所有人孤立的境地:他原先不怕这个,也不在乎这个,现在却又怕又在乎。他想要报仇,但是这时才注意到自己胸口发凉,原来一把刀将自己钉在床板上,可谓是穿胸一击。 有个人注意到他在挣扎,先是惊诧的“咦”了一声,然后慢条斯理地踱步过来,这个人唇角有痣,面若好女,卫歧糊涂了,没能像四年以前在山林间那样一眼认出来人是真武门的郑文君。当然,郑文君已经不是门派里某位长老的二徒弟了。他现在更有身份,衣着也十分斯文,就像在这个小房间里,他已经不需要亲自动手,自然有禁卫替他杀人,而卫歧与郑文君的身份也完全掉了个个儿。卫歧想了好半天才辨别出面前站着的是谁,又想了好半天才记起当年他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