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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了,郑牧也不忍心为一己私欲折腾他,把药盒递到他手上,转头去拿双氧水。“你自己涂吧,晚上我帮你煮饭,你想吃什么。” “你煮什么我吃什么。”楚竹君接过药盒,合上双腿,有些疲惫地说。 郑牧真是个可靠的好人,他想着,拿着药盒打开准备给自己的胸口涂药。 “你真的是……你记得先消毒啊。”郑牧转身时手上还拿着药瓶和棉签,眼疾手快地把楚竹君的手按住,“万一有破皮的地方怎么办。” 楚竹君按着他说的,开始拿双氧水点自己的胸口,几处牙印都有被咬破的小伤口,疼得楚竹君一涂伤处就下意识地抽气,涂药的手几乎下不去。 人处于自我保护机制一般是很难对自己下痛手,郑牧一言不发,对楚竹君伸出手。 楚竹君蔫蔫地把药瓶和棉签递过去,分开腿让郑牧回到最方便涂药的他腿间的位置。郑牧几下就帮他把胸前的伤口消好毒,拿着药膏开始帮他涂抹均匀。 胸口的药膏有些发凉,但很快就没之前那样刺痛。楚竹君还未来得及反应,郑牧沾着药膏的手指已经按到了他腿间鼓得像个小桃子的雌xue上。 他那里一点都禁不起碰,这下险些直接惊喘出声,大腿差点夹住郑牧的腰。 好在郑牧一向不像杨知远那样嘴贱,他并没有说什么,而是将话转开了。 “我记得我们以前读高中那里,有一排的银杏树,不知道这时候叶子黄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