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多少
小女孩儿大哭,边哭边说;“他们,他们杀了它,还要杀我。” 陈晋手一挥,保镖们自觉走上前,两个男孩马上松开手,退开了。 小女孩儿哇哇大哭着跑了。 陈晋这才把视线收回来,逐一扫过,讽刺地说:“敢做不敢认吗?” 沉默几秒。 瓦沙的二儿子汉犹豫着举起手,怯生生地说:“我,我。”他踌躇两步,走到陈晋面前,不明所以地望着他,似乎在问,为什么要吼我? 为什么看起来这么生气? 他无辜地眨着眼,看着周围的同伴,他们也很迷茫,互相看着对方,其中一个说:“它被关在门口,头上套了绳子,它的主人都被枪打死了。” 陈晋看着他。 他好像突然有了勇气,继续说:“我们想救它。那个贱人不让我们这么干,她也该死。” 另一个附和道,“对,我们想给它自由。” 陈晋被这套逻辑气到冷笑,他舔舔嘴唇,压着脾气问:“所以你们就要杀了它?谁告诉你们给它自由就是杀了它?” “我爸爸和老师。”汉说,“他也是这么做的,他给人们自由,就是砍了他们的头,像这样。” 他说着做了个手势,手起刀落。 陈晋这才注意到他手里还拿着刀,手上、身上还在滴血。 但他亮亮的眼睛充满疑惑。 陈晋心里顿时升起无力感,胸口像被塞满了棉花一样,堵得发慌。 又有一个孩子站出来,大声辩解:“我们没错。”他骄傲地挺了挺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