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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早就已经cao进来了。 于是他就着还卡在自己xue缝边缘的那双冰手,将自己的手指连带着对方的手指一齐送了进去。那柔嫩xue口的软rou被他情急之下的硬来而骤然撑开了,伴随着一点点撕裂的痛感和爽意,到让明意卿在这片欲海的混沌中找出点清明来。 只听他低低笑着,呼出的热气故意吐在鲛人那薄亮而透明的耳鳍旁边,丝丝绕绕地像是缠人的海藻,呈现出一种放荡态问道: “嗯…你就真的不想要……哈?” 手指四周的软rou几乎是在明意卿话音刚落的时候就搅紧了,guntang的包裹感像是从火焰里拥吻的邀请。 然而那只鲛人只是用手指在明意卿软烂的xue口内并指勾了勾,逼他褪下那层色厉内荏的伪装,泄出几声破碎的原始本能的音节。 一道清冷的拒绝从明意卿的上方传来,含带着拒绝的意味: “你的身体像是还没有化尾完全,被迫交合是会受到损伤的。” 许是可怜他,那只没有感情的鲛人顿了顿,低下头在他的美人尖上浅浅地吻了一下,不带有任何求欢狎昵的心思,补充道: “如果您实在难受,我可以暂时帮您渡过化尾时的情潮。作为歉礼,我向您献上我最初的名字——时澜。” “只要您愿意且我力所能及,在您所选择的漫长或短暂的一生中,可以呼唤我的名字来实现一个愿望。” “哈?”明意卿其实没有听太明白这条鱼讲了什么,身体的渴求已经快将他的理智消失殆尽了。 他简单将刚刚听到的话过了一下脑子,然后用一种命令的口吻掰过鲛人的下巴,直勾勾地盯着那片海蓝色说道 “cao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