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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鲛人被明意卿这突如其来的架势怔在了原地,但并没有因为被掐脖子的威胁而表露出攻击的意思,或许是这只还在发烫的手的力量对他来说太过微不足道了,在他脸上的惊异之中还掺杂着几分被胁迫的几分茫然。 而然更让他无措的来了。 另一只同样guntang的手正牵引着他往烧得更为热烈的所在而去。鲛人的指甲相比人类来说有些过于坚硬了,尽管他没有伤害明意卿的打算。但是那触感像甲骨一样的指甲在滑到明意卿的下身时还是引起了始作俑者的一阵轻颤。 手背所贴的,是自己冰冷滑腻的鱼鳞;掌心所触的,是光滑黏腻的小缝。他的下身甚至光滑到像是被精心处理过,找不到一点毛发的痕迹,就像是天生用来盛放不堪欲望的器皿,没有一点遮羞布。 鲛人能凭骨相认出人族中的男女,但是他没见过像明意卿这样的人类,对方的情况到像是还未成年化尾选择性别之前的鲛人。 这条鲛人在有些好奇地用手指摸了摸那条被两片花唇包裹起来的小缝,引得明意卿顿时夹紧了双腿,上半身也卸了力,软下胳膊来趴在他的身上低声切切地喘着气。 “啊……”明意卿吐出的热气扑在鲛人冰冷的胸口上,他的手因为鲛人划过他花唇的动作而一下子抱住了鲛人的侧腰,眉眼间的风情在一片火热中向上一挑,包不住的却是眼底的嘲讽“果然在这种事情上,不管是不是个东西都能无师自通。” 那对海蓝色的眸子动了动,目光巡弋在明意卿的脸上。明意卿罕见地被他看得有些不太好意思,在这样直白的目光之下他仅剩的一点羞耻心变得无处遁形。 于是他面若春桃带着甜腻的尾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