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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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东呼吸急促地陷在被窝里,平复周身激动的血液,身上重量一轻,傅卫军一声不吭地下床。 昏暗的灯光亮起,两人不约而同地在对方眼中看到自己。 隋东羞赧,傅卫军挑眉。 片刻后,他拿回来一个圆圆扁扁的小铁盒,捏在掌心里。 这是沈墨给的,里面是膏状的润肤油,揉在掌心化开,冬天涂能防止皮肤干裂。 他原想给隋东,但隋东不肯要,便一直留着没用。 终于派上了用场。 雪白的脂膏表面平整光滑,傅卫军用指尖挑了一坨,细腻的脂膏刚接触体温便微微融化,在昏暗的光下晶莹油润。 见隋东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傅卫军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好气又好笑地给了他屁股一巴掌。 不疼,但清脆的巴掌声无疑在隋东的脑海里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他羞耻地发抖,抱着被子曲着腿,也不矫情让关灯,自暴自弃地想:看看怎么了,摸摸又怎么了?横竖也没有他没看过摸过的地儿了。 军哥这是疼你呢。 这不就是你梦寐以求的吗? 打个巴掌得听个响吧。箭都按在弦上了,你矫情什么。 傅卫军的手指很长,因为从小打架锻炼得粗壮有力,指腹的薄茧被温热的油膏浸润,摩挲过紧致的黏膜,缓缓游移摸索。 隋东因这异样的感受和全然的接纳而羞得不敢动弹,连耳垂都红得要滴血。 尽管如此,还是痛。 撕裂的痛处像一根紧绷的线,不上不下地吊着情|欲,适应的过程漫长又煎熬。 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