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途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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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事层层叠叠,一环套一环地发生,等隋东出院时,一切已无力回天。 他去监狱探望被拒,赌气卖了很多和傅卫军一起看过的碟片,又把所有积蓄一股脑地拿出来,买下了被打砸得破败的录像厅。 他默默守着这块承载着他和傅卫军回忆的栖息地,日复一日地抚摸着地上不肯清洗的、属于傅卫军的血迹,指望着有一天,血迹的主人能全须全尾地出现在他面前,对他笑,亲他,吻他。 他想等他摸摸他的脸,笑着对他比划。 「我逗你玩呢。」 但他等不到了。 那之后若干年,医科大学建了附属中学,街里街坊走的走留的留,新鲜血液注入破败的老街,重现当年的热闹繁华。 时间好像也不是坐标轴,它也许是个圈,圈着回忆里的人,也挡着回忆外的人。 街边人来人往,只有隋东的烧烤店成了漂亮整洁城区的钉子户,破败、落寞、孤寂,毫无上进心,想开就开,想关就关。 尽管嘴角留下一道难看的疤,结巴老板还是日复一日地剃干净胡茬,把头发打理得柔顺整洁,干净漂亮,像赴约的少年,期待偶遇的惊喜。 那个雨夜后,路过的学生发现,街边烧烤店的结巴老板再也不说话了。 他仿佛在一夜之间被剥夺了发声的能力,从结巴变成了哑巴。 他的精神头儿也连带着被剥夺,一贯打理得漂亮干净的蓬松头发逐渐变得油腻,胡茬也像永远剃不干净般扎在rou里。 那个漂亮、干净的隋东永远地不见了。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