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夜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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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遇见永昌王后思乡情切,又许久未曾探望家中长辈为由,告假十五日,这才得空前往栾州与二人相会。 毡窗将夜间的森森寒风关在书房之外,三人借着夜烛萤光,听伏项安将疑虑娓娓道来。 “正如文王殿下当日撞见的,”伏项安玄色的双瞳在晦暗的烛光下更深几分,“岑晰对陛下那般态度并非什么新鲜事了。先帝还在时的那几年,在下就已任大学士一职,因此对陛下并不陌生。虽常常被诟为不学无术,但在下亲眼所见陛下被立为太子后何等用功刻苦,并非胸无点墨。 “陛下登基起初,常就群臣上奏的国事给出一针见血的论评,一眼能识得贤臣、能臣,取缔被弹劾的jian庸之人也毫不手软,并无任何不妥。不久后,陛下性情大变,上朝时总是心不在焉,只问众臣有何看法。近几年来朝中重臣大多都属岑晰一派,若问众臣,自然便是取岑晰的意思。 “偶然遇上个别事,陛下也会表些见解。只是在下长久观察,那岑晰与陛下应在朝堂上通某种暗号。但彼时在下行事不够谨慎,与陛下就此事对质时被岑晰发觉,那之后暗号便时常变动,有时是特定的字词,有时是清嗓之类的细微动作。岑晰不做暗号时,往往可按陛下的意思行事;若是做了,陛下便就会改口顺着他的意思说。” “岑晰……实在欺人太甚!”温文尔雅的程和几乎不曾有如此咬牙切齿地咒过什么人,岑太宰算是第一个。 程高哪里见过七哥这般气得面色铁青、扣在桌案上的指节泛白的模样,虽然自己也怒火中烧,却仍替程和倒了杯茶,捋捋他的后背顺气。“七哥,切莫气坏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