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家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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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程和在御花园道别后,程祯疲惫不堪地回了崇昭殿,扶额挥手将准备为他梳洗沐浴的宫人赶了下去。 “陛下可是头风又犯了?”薛鸿才见他紧蹙的眉头忙将刚沏的热茶搁下,转手去折腾香炉,“小人这就将太医前几日新配来的静砚安神香点上。” 还来不及等他点头,太后就提着衣摆杀了进来,不由分说把自己的侍女和薛鸿才留在了殿外。 “你又来做什么?”程祯已经烦闷了一天,抬头见来者何人,冷脸道。 “你还有脸问?!”相里姯咬牙切齿,“岑晰说早朝时你拿妄言罪的事让他难堪了?” “是他胆大包天,绕过朕颁出如此荒谬的罪名在先!” “他办事何时还轮得到请得你的同意了?!”相里姯居高临下地看着双拳紧握的程祯,“你可要有些自知之明,岑大人此举还不是为了你好?难不成你这么快就忘了平县不了了之的起义?如今这样的世道,你若不强硬,暴民如何不反抗?!” “若不是你与他二人为了自己的好处,借朕之名用条条暴政压迫民众,何来如今的民不聊生、怨气横行?!”程祯不胜其怒,拍案而起,额前青筋直跳。 相里姯被他一吼,反倒平静下来,冷笑道:“皇帝,可不要一时气急、口不择言。哀家何时与太宰行此等jian恶之事了?难道不是反过来,太宰劝着皇帝要善待臣民百姓吗?” 对上程祯的竖眉瞋目,她又道:“哀家劝你,少听伏项安那小人的话,老实当好你的皇帝,乖乖同伯群演这木偶戏,哪有那么难呢?否则,别怪哀家没提醒过你。” 她上前几步,戴满珠串玉镯的手压在程祯的肩上,迫使他跌坐回榻上。 “……这桂花蜜,可是很难弄到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