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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守护少爷多久。 少爷贪痛,有时未必需要插入,只是酣畅淋漓地哭过,就能有几日安枕。 龙傲天开始慢慢发现这中间的节奏,却还是不慎叫少爷摸到了他后背的伤。 惯于提笔捧卷的手本不该触碰腌臜,少爷却抖着手指在他肩背处反复摩挲,眼眶瞬间就红了:“傲天……” 龙傲天跪在榻边不敢动,伤后好起来的皮rou被触碰时有一种别样的敏感,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少爷的手比衣物更柔软,比药膏更温暖,比晾着伤口时夏夜浮动的空气更轻缓,又或者只是因为那个人是少爷。 龙傲天感觉自己一瞬间就被宽恕了,又一瞬间跌入孽镜地狱,他在少爷的指下瑟瑟发抖,叩首无言。 从那天起,少爷再也没有唤他去伺候那些事。 他的咳疾却也没能好起来。 医生只是提了个花粉过敏的可能性,少爷就叫人将满院子的晚香玉尽数铲了。 龙傲天把最后一束插在书房:“少爷先前费了那么多心力……委实可惜。” 刘波急忙去看他的手:“都叫你别碰了!快去洗手!” …… 七月十七,宜嫁娶。 刘府张灯结彩,宾客盈门。 龙傲天面上一派喜色地接引宾客、安排菜式,每一处细节礼仪,无有不周。 直到漏夜守着正房里熄了灯,方才回屋歇下。 第二日少夫人拜过祠堂,便命人收了对牌:“内院的事日后龙管家便不必cao心了。” 龙傲天领着一众仆从小厮拜过新主,领了红封,又与少夫人的陪嫁丫鬟交接过具体事宜,便彻底卸下了一半的管家之责。 索性将心力更专注于生意往来,渐渐地也能凭着手腕帮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