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皇贵君,许诺子嗣,有,憋尿有,锁精有,强制有
接下来的第二次、第三次……都很顺利,不过随着高潮次数的增加,他开始觉得下身隐隐作痛,频繁的射精也让他头脑开始发晕。月风来捉住了姜燧第六次准备开始摩挲的手:“……媓上,今日就到这里吧。” “风来这就满意了吗?”姜燧面上仍是笑吟吟的,可底下手却是动作不停,硬是把月风来逼得兀自尖叫起来,颤抖着又射出一大股辰精,“可朕看你忍得辛苦,索性纾解痛快了岂不好?”边说着又握住怀里人的阴锋taonong起来。 月风来见状,只得笑着应和几句,却在心里暗暗叫苦,先前提到泄精时他那般犹豫,所畏的正是这个。姜燧的性子他最清楚不过,这位媓上在房事一途向来是恨不得把人吃干抹净,自己苦练了多年才堪堪在忍尿上让对方玩得尽兴,可正当敏感之时又被反复刺激也是断断熬不住的。他硬着头皮又捱过了两次,终于还是受不了了,身下的阴锋疼得像是要裂开一般,情急之下也顾不得什么尊卑秩序,只一味紧紧抓住姜燧的手试图阻止对方的动作,连指节都因用力过度泛起了青白:“燧娘……好燧娘,饶了我罢……实在疼得受不住了……” 姜燧见他急得连少时的昵称都叫了出来,知道月风来这是真到了极限了,当下便停了手,将禁水扣回去后就揽着人倚在床上歇息。月风来早已鬓发散乱,脸涨得通红,倒在她怀里喘了半晌才回过神来。姜燧轻轻帮他将青丝梳理归整,她对这个陪伴自己十数载的人儿总是比旁的侍君多出几分温情,私底下里偶有僭越也往往宽纵着,横竖她不摆出媓媂架子月风来也总是依着她胡闹的。姜燧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