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钟(农民工邓艾x白领钟会,工地一炮后公园野战))
洒都没有,出水的是一根被铁丝吊起来的塑料管子。 他赶邓艾进去洗澡,颐指气使,邓艾沉默得像只狗。咬人的狗才不叫。 钟会不管他怎么想,他听见铁片的另一边开始传出水声,才慢条斯理地脱下自己衣服。他不会叠衣服,就随便丢在了邓艾的床上。他赤着脚,光裸着小腿,迈进了被竹帘遮住的洗漱间。 邓艾把他拽到了水管底下,钟会被凉水一浇,大夏天也打了个冷颤,这水像是从地底下汲上来的,一点阳光的温度没沾上。他被邓艾握住的手腕作痛,男人粗大的指节铁钳一样锁住他,强迫钟会站在水底下被浇得湿透。钟会刚刚不耐地啧了一声,想要骂人,男人和他一样赤裸的胸膛紧接着就贴了上来,壮年的汉子身上是热的,被凉水淋过后也没有变得冰冷,温温的。他压在钟会的身上,水流被男人厚实的肩背挡住,钟会就不觉得冷了。溅起的细小水花从男人的肩头上落下来,钟会眯起眼睛,仰头去亲男人的下颚,亲到喉结时,听见了邓艾咽唾沫的声音。 邓艾的手在拽钟会的裤子,解开皮扣的声音一响,钟会的屁股就是一凉,裤子和内裤一起被拽了下去。钟会想骂这个男人猴急赶着投胎,摸到他屁股的手指却毫无预兆就捅进了他还干涩的后xue。 只伸进去了一个指节,另一只空着的手还在捏他的另一半屁股。钟会被捏得生痛,又说不清为什么觉得有点爽。农民工的手指上都是糙茧,捏在他的身上,用指腹磨一磨他肌肤就娇贵得开始泛红。只有一处地方泛红也看不到,原本就是殷红的软rou,组成了一个roudong,现在被手指捅进去,里面又湿又软又热,摸着舒服,却紧得很,裹得邓艾手指动弹不得。 邓艾的声音闷在喉咙里,抬眼看了钟会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