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族后宫的游戏,击鼓传花聚众,妄想出逃的惩罚
美的女奴拍着手鼓跳起艳舞,宴会的气氛也随之高涨。离凌诺不远处的男人忽然把身旁的奴隶拉过来压倒身下。高耸的胸脯被主人抓在手里揉成各种形状,脂白乳rou从指缝溢出,奴隶受不住撩拨地轻喘,长腿交叠磨蹭,整个人像发情般缠在主人身上。男人往他腿间摸了两把,把被yin水湿润的手指塞进他的嘴里,把奴隶压在身下的软垫上,身体上下起伏做起了活塞运动。 凌诺这才发现他其实是双性人,光裸的下体垂着根粉嫩玉茎,只是没有囊袋,下面直接开了道rou缝。yin荡的呻吟声充斥在耳边,凌诺虽然已经饱尝情事的滋味,却还是第一次见人聚众宣yin,靠在赫西斯怀里羞得不敢抬头。赫西斯贴着他的耳朵说话:“你看他的胸脯,像涨了奶的奶牛,你呢?”他说着,隔着薄布用力捏了把凌诺的小奶子,颇有薄惩的意味。凌诺羞耻得满脸通红,还未来得及说什么,惊愕地发现那双性奴隶被自己的主人按着cao了几分钟后,被主人笑着推到了旁边人的怀里,又被旁边的人抱在怀里cao了起来。 那奴隶仿佛已经习以为常,张开腿跨坐在男人腿上,扭着细腰用xiaoxue吞吐roubang,满脸潮红yin叫不止,很快又被下一个人压在身下用红酒瓶cao弄。奴隶击鼓传花般在每位宾客怀中或胯下躺几分钟,仿佛性爱娃娃或者飞机杯,被穿在一根又一根的jiba上jianyin贯穿。 纱衣随着鼓点从玉体层层落下,舞女的足尖富丽堂皇的大理石地面飞旋,每脱下一件衣服,双性奴隶就被换到不同男人的怀里。 “好玩吗?”赫西斯察觉出怀中人的颤抖,饶有兴致地解释道:“舞停下来的时候,cao他的人就算中彩了。” 然后呢?凌诺看着双性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