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街被客人压在巷子里,跳蛋进zigong
举着双脚连动都不敢乱动。 他们会以收保护费的名义勒索沈庭泽,没有钱就强暴他,用身体抵债,是沈庭泽除了皮条客最怕的人。 周琛让他躺在床上,拉起导线往外拽,正往外拖的时候跳蛋又震动起来,沈庭泽感觉肚子里又酸又胀,简直难以忍受,哭着让周琛停下来,对方却死死压着他的腿,手上用力,跳蛋便震动着从zigong被拖到了宫颈口,在敏感狭窄的甬道里欢快地跳动着,把沈庭泽逼得潮喷了一次又一次。跳蛋离开yindao口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应声而来的是大量yin液和周琛射进去的浊精,沈庭泽双腿大敞,腿间像失禁一样汩汩流着水,因为多次攀达高峰而双目失神口角流涎,竟是被跳蛋玩儿得失了神。周琛看到这一幕性欲高涨,挺着jiba果断cao了进去。 他刚射过一次,接下来的性事十分持久,最后是沈庭泽哭着求他快点射进来,他求饶的时候雪白的皮肤上染着一层情欲的红晕,连眼尾都飞着粉色,看向自己的眼神像幼兽一样引人怜惜,周琛激动之下精关失守,一股脑全射到了沈庭泽的肚子里。 沈庭泽像垂死之人一样喘着粗气,瘦弱的胸脯剧烈起伏着,好一会儿才从这场激烈情事里缓过神来。男人正靠在床头抽烟,他从床上爬起来,伸着胳膊在纸抽里拿了好几张纸巾擦身体。 他被射了很多进去,这会儿还在源源不断往外流,沈庭泽怎么擦也擦不干净,好一会儿才勉强把自己收拾好,光着屁股下床去捡自己的衣服。 周琛从皮夹里抽出数张印着福泽谕吉的钞票,戏谑地按在沈庭泽腿间,意有所指地夸赞他:“你很不错。” “谢谢您光顾我的生意。”沈庭泽低眉顺眼的道,小心翼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