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期温顺求主动骑乘求欢吃
的后颈-- “嗯……唔……啊、啊—”谢春辞跪在浴缸里,双手紧紧抓着浴池边缘,身后的男人耕耘荒地一样在他身上用力,水波推着他的身体一下一下地向前倾,他被男人过于粗暴的动作顶得吃痛,溢出支离破碎的呻吟。 顾君吾捏着他的下巴亲,粗壮的舌头席卷娇嫩的口腔,谢春辞不会接吻,完全被对方带着走,被夺去了呼吸的自由吻得上气不接下气,亲得眼泪汪汪才被放开,被欺负得多狠似的--从他们连接的下半身来看他的确被欺负得厉害,跪下的腿直打颤,要不是顾君吾一直按着他,他早就滑到水底了。 “被cao得舒服吗?”顾君吾恶劣地尽根cao进生殖腔,那里紧致火热,娇嫩到了极点,无论做多少次爱都不会习惯侵犯。“叫大声一点。” “我不,唔啊啊啊--”谢春辞的呻吟变了调,顾君吾的手指塞在他嘴里粗鲁地玩弄小舌,让他的叫喊都变成含混不清的呜咽,被贯穿的身体像菟丝子一样依附在alpha肌rou发达的身体,浑圆的屁股被腹肌紧紧压在身下。 发情期总有结束的时候,理智回笼之后,谢春辞想起这期间发生的事,他是如何纠缠着alpha求欢讨cao,骑在顾君吾身上下贱地吞吐roubang,光是想想就让他耳根发热,不想睁开眼睛。身后的alpha还兀自在伴侣的身体上征伐鞭挞,没有注意到身下人的信息素逐渐变淡,趋近于无。 “疼--轻一点。”谢春辞被一记深顶撞得内脏震荡,浴缸中的水大幅度地溢出来,没有了情潮的控制,和顾君吾zuoai就只剩下痛,他瑟缩着身体躲避抽插,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