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住自己时那副毫不意外的样子让他如坠冰窖。 他知道自己没办法去质问,甚至没资格去怀疑——空是不是早就知道自己的目的?或者是,这么长时间待他有几分真心? 答案呼之欲出,他本能的不愿意思考,将这些乱七八糟的问题掩盖在心里。 无论空知不知道他的身份,打破现境的是他,目的不纯的是他,从一开始伪装着爱的也是他。再奢求什么就显得太不公平了。 如这根绳,是否要走从不以他的意愿发生改变。 房间里格外安静,斯卡拉姆齐脸色依旧惨白,双眼死死的盯着空,明明怕到身体发抖,空能听到他的牙齿都在磕碰打颤,却只挤出来一声小小的呜咽。 空回了他一剂营养针。他身体太敏感,情动的时候下面出水又多,空估计着他应该是没法承受走绳的折腾,怕他脱水,干脆掐着他的脸往里灌蜂蜜水。 甜腻的味道在嘴中散开,斯卡拉姆齐一向讨厌甜食,被强行灌了几口就已经忍不住要呕出来。空捂住他的嘴不让吐,待他平复下来后擦去他唇边的水迹:“不会出事的,你看他们,不也是好好的吗?” 意识到空口中的他们说的是那些「情人」,斯卡拉姆齐望着空的眼神一下变得茫然。 不知有意无意,绳子挂的高度刚好超出了斯卡拉姆齐的臀部,他不得不踮起双脚才能让自己好受点儿,就算如此那根绳子也毫不客气的卡在他双腿之间。空没有对这根绳子进行细致的修剪,上面还有不少长长短短的软粗毛刺,扎进rou里不算很疼,反而有些痒。 他没办法伸手去抓一抓,空已经把他双手的自由度用锁链禁锢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