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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他要进来开合着甬道欢迎,每次空又异常果断的撤出,仿佛刚刚真的就是不小心手滑了而已。 不过这并不耽搁快感的积累,手指无论是揉动阴蒂还是按压阴户所带来的反馈愈加强烈,腿根都在微微痉挛,要看就要迎来新一轮的高潮,空的手指突然不动了。 快要达到极限的积蓄如潮水般散去,随即而来的空虚感让斯卡拉姆齐发出疑惑的闷哼,还未等他张口说话,作乱的手掌又动起来,瞬间唤醒了本就呼之欲出的快感,带来翻倍的麻痒,随后再次沉寂下来。 屋里的水声逐渐黏腻,甚至盖过了暖炉的声音,如果不是坐在空怀里,恐怕地上都要汇聚出小小的一摊水。空毫不在意自己的衣服一会儿湿透了要怎么出去见人,乐此不疲的揉他两下阴蒂再停顿两秒,看着斯卡拉姆齐情动异常,双眸盈出薄雾才终于肯主动来蹭自己的掌心,连身上都泛出薄薄的红晕。 前面阴蒂愈发挺立敏感,碰一下都带着些微的痛意,斯卡拉姆齐从没有如此清晰的认识到旁边的这个人在欺负他,过分到连高潮都不肯给予——明明再多一下就能——体内的快感已经堆积到了相当恐怖的程度,每次汹涌来的浪潮都沉寂于死海,不知道第几次被空虚感席卷的斯卡拉姆齐终于忍不住抬头送上自己的轻吻,讨好的索求中带了一丝颤抖:“这样好难受……求你,空,我想……嗯……” “好。”撒娇这招对空来说相当受用,他答应的十分爽利,却坏心眼的用坚硬的指甲加快速度去刮蹭那点儿红豆,牵连着腿根都开始抽搐,逼出恋人更多的喘息。 高潮如期而至,过度的快感压迫到斯卡拉姆齐双眼微微上翻,一时间连呼吸都浅薄而急促,小腹不停的痉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