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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悠悠白热散去,抬手将两把武器固定在腰上,皮靴轻轻踢了踢马肚。 空一向不会做没把握的事,这次更是难得拿性命去冒险,看来这个局在自己还在昏迷时就预设好的,等着他心甘情愿钻进去……但愿自己的身手没有因为这两年的懈怠而退步,不会让空失望。 冬季天短,又下着雪,眼看着天色越来越暗,刻在斯卡拉姆齐脑海中的路线愈发清晰,周围的环境也逐渐熟悉起来。 空就算有被偷袭的心理准备,也差点儿以为自己要交待在这儿。 敌袭来的比他预料的还早,虽说马车翻倒的一瞬间他凭着本能从窗口成功逃生,但刚站稳就被几个人团团围住,后腰抵上了黑洞洞的枪口。 一路被绑着到了陌生的地方,进门之后便是一间巨大的私刑室,空气中弥漫着特殊的潮腥味,即使地板光洁,借着烛光也能看到某些部分厚重的油腻,最深的地方放置着一个圆盘,空微微抬眸,看到明显用于动刑时束缚人的十字架。 对方似乎认定空没有机会将自己说出去,连面具都没带,厌恶与杀意赤裸裸的摆在那张满是皱纹的脸上。 “果然是你啊阿扎尔,托你的福,我还能活到现在。”空对坐在桌子前的人毫不意外,目光无所察觉般从他空荡的右腕擦过——现在并不是激怒他的好时机。 “斯卡拉姆齐那个废物,丢了命也连这点儿小事都办不好。”阿扎尔一边在蜡烛上点燃斯卡拉姆齐的资料一边慢条斯理的开口,“还要让我亲自动手……你不用害怕,你的父母也是死在我的手上,我会让你们一家四口在我手上团聚的。” 父母的死因真相大白,空依然平静的看着阿扎尔:“特意安排斯卡拉那么优秀的间谍过来,您还真是看得起我这么一个小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