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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被绑了之后一副给打给cao他都接受的样子,骨头却硬的过分,被逼得走投无路也说不出一句软话。 空将另一只手探到斯卡拉被扶手分开的双腿之间,如愿在他性器下方的雌xue里摸到了按摩棒硬弹的尾部,捏在手里用力往里插,搅出黏腻的水声本来老老实实咬着按摩棒的xuerou立刻惊慌地蠕动,毫不客气的淋了空一手的水。 “叛主的奴隶一般都是要挑了手脚筋发卖进妓院的,你说你这样的身子受一趟,还能完好的出来吗?” 奴隶和妓院。 斯卡拉姆齐睫毛颤了颤,牙齿磕碰到空的手指,被空顶着喉管压迫出一声干呕。他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又在空身边潜伏了两年多,见多了某些贵族和底层人如出一辙的折磨人把式,有时候都疑心这两者究竟有什么区别,也值得被阶层划分的这么明显?他自然清楚自己这幅身体去会是个什么结果。 他没办法去回答空的问题。 偶尔也会庆幸空没有那么丧尽人性,反而有些过分的大度和温柔,对待下人和流浪儿没有丝毫的不耐烦,手中的橘子都能被他亲自分下去。只不过作为恋人待在空的身边,斯卡拉姆齐承担的要更多一些,第一次接触情欲被变着花样调教透了,身体敏感到接个吻下面就会止不住的流水。 但是在经历过背叛之后,他并不能保证空对自己还有足够的耐心和纵容。 空对他的身体过于了解,只用一根按摩棒都能勾起他体内恼人熟悉的快感,毫不客气地从雌xue一股股的腰窝扑,恨不得将他整个人化成一滩蜜液才好。被情欲灌满的大脑无法思考太多,斯卡拉姆齐昂着头呻吟,绀色的眼睛蒙上一